英式古典殖民風的白色亞美尼亞教堂在烈日下白的刺眼,涼爽透風的教堂是愛爾蘭建築師喬治.哥里門(George D. Coleman)為熱帶地區所設計的特別獻禮。這個由新加坡第一位建築師打造之新加坡最古老教堂被吞沒在周圍高樓環抱中,但也自成一方恬靜。側牆燙金的1835記錄了始建的年份,踏入大門彷彿時間拉回十九世紀。
生根.蔓延
1920年,第一批亞美尼亞商人來到新加坡,發展不快速也不驚人的直至1834年也還不超過五十人,但一小撮人所創造出的貿易網絡和對英屬東印度公司的鞏固則是快速且驚人。
善於向外遷徙經商的亞美尼亞人對於信仰有著與帕西人相同的堅持,硬生生將亞美尼亞心中的梵蒂岡-埃奇米阿津主教座堂(Etchmiadzin Cathedral)移植至遙遠的異鄉,紅毯上緩步至前,向東禮拜之時,聖啟蒙者額我略(Saint Gregory the Illuminator)再度給予漂泊之虔信者創造傳奇的力量。
發芽.茁壯
青綠草皮上的墓碑下,逝去的亞美尼亞人靜靜沉睡在他們誠心耕耘的地裡,紅極一時的薩爾奇斯兄弟(Sarkies Brothers)早已從人們的記憶中淡去,但他們一手打造的萊佛士酒店(Raffles Hotel)在悠悠歲月中逐漸聲名大噪;吉席.摩西(Catchick Moses)創辦的海峽時報(The Straits Times)至今仍是獅城唯一一份英文社會新聞報;亞美尼亞裔的艾妮絲.卓錦(Agnes Joaquim)培育出人民稱為卓錦萬代蘭的國花,看似離亞美尼亞遙遠的這塊土地深扎著亞美尼亞的根脈。
似隱實顯
耶穌在赴死的苦路上背負十字架無數次摔跌的雕塑打破綠地的平靜美好,苦痛卻堅毅的面容即便早已是兩千多年的事也因雕塑而成為永恆畫面烙印在這一刻站在草地上的後人心中。最後一任亞美尼亞牧師在1930年離開之後,這塊亞美尼亞之地不再有牧師的身影,只剩階梯門廊旁張著雙翼的天使守護著曾經的亞輝煌。